25/10/2008 第二次生病
这一周是在生病中度过的。气温再次从20度骤降至10度,眼见着快好的感冒,上周末开始加重,本来这一次感冒我就感觉咳得有些不一样。可是所有的小孩子都在咳,虽然各自的原因不同,有的是感冒,有的是中耳炎。周末的时候10天过去了,咳嗽还没好,反而有加重的趋势,我就直接给医生打了电话。虽然宝宝看上去一切正常,吃睡都好,也不发烧,整天满地跑,可是我就是觉得有些不对。但是医生从病理角度看,没有发烧,没有行为异常,没有喘气,啸声,咳嗽10天不要紧,有痰,有反复也很正常,让我再等5天的样子,看她会不会好,不好再给他打电话。
周末夜里开始咳得厉害,到了周一,又咳得好些,夜里不怎么咳了,但是她不会咳痰,所以有时候咳着就会吐一点,她自己都被吓到。正以为可以过去。周二夜里发烧,38.2度。当下给了doliprane。这次发烧又跟上次不一样。上次是烧起来之前很难过,整个人都瘫在床上,但是doliprane一次,1个小时过去,烧退了,人又精神了。这次是发烧也没什么反应,照样蹦蹦跳跳,满屋子跑。只是在la maison verte,小丫头说热,那边暖气是很足,但是她叫热,要脱衣服,这还是第一次。回到家,老公给她脱衣服,说了句:宝宝好热啊。我觉得有点不对,小丫头散热一向很好的,即使夏天也很少象其他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出一身大汗。何况刚从10度的外面回来。
立刻给她量了体温,37度8,不到38度,也不算发烧。就把衣服给她脱了,让她物理降温。过了一会儿,烧到38度2,就给了doliprane。宝宝还是到处跑,自己玩,一点都没有生病的样子。但是体温降到37度6,7的样子就怎么都下不来了。整个晚上,不敢给她盖被子,就给她穿了一件长袖衬衫,一条长裤睡觉,家里暖气开到21度。整个晚上过一阵子就去看看她,我们临睡前给她加了一条毯子,这样她热了可以自己踢掉。倒是一夜无事。第二天没送她去托儿所,换到周五。
第二天星期三,医生诊所没有人,他不在的时候顶替他的是个女医生,从来没见过她,下午4点才来,电话里给她说了情况,叫5点带过去看。不太想看一个我不熟悉的医生,但是宝宝的儿医要等到星期四,第二天重新打电话,也至少下午才能见得到,我也不想等。就去了。
这个女医生倒是也不错,但是人的性格上就没有Surdon那么耐心细致,强硬很多,对宝宝也比较严厉。听我说完,问宝宝是不是去上托儿所,我说是,医生就说生病很正常,去托儿所就很容易被各种细菌感染。检查了宝宝,当下确定是支气管炎,要吃抗生素。咳得吐是因为有痰。然后嗓子也有感染,会痛,这是这两天不怎么想吃饭的原因。宝宝下午也指着嘴巴里跟我说过:痛。还要我看她的嘴,所以我也知道她嗓子肯定也有点不对。只是没想到会同时得了两个病。
医生开了克拉霉素,按10公斤的量,早晚各一次,吃5天。同时还给了给嗓子的sirop,意思是糖浆,但是其实也不是甜的。也是早晚一次,吃5天。如果体温超过38度的话,就给doliprane。当时医生也说宝宝现在的体温也是比较高。一整天人也都是比较热,不敢给她多穿。
我刚做完一份翻译,人也很累,加上这两天宝宝吃饭也不怎么吃,心里也很紧张。本来打算今天看Surdon的话,好好跟他谈一谈吃饭问题,每次跟他谈过,问题都是迎刃而解,我们都很信任他,他解释的方式也非常考虑作父母的心情,同时也顾到宝宝,他提出的建议总是能够尽可能的照顾到两方,所以用到实际,非常有效果。即使只能考虑到父母,他总是能够从孩子的角度出发,来说服我做出一个当时看来实行起来很艰难,但是之后发现情况就会变简单的决定。宝宝这么坚持的小孩,到今天没有养成什么坏习惯,没有说要吃着奶睡觉,或者象很多同龄孩子一样一夜醒过来几次要抱要吃,或者这个不听那个不听,我们两个人能搞定这么一个连医生都承认的很难带的小孩,很大程度,都要归功于我们的儿医。一个好的儿医,不仅仅是保证孩子身体的健康,也是孩子和父母之间的总是处于矛盾状态的调解人。Surdon的名声在15区非常好,所以他的预约也最难,至少提前1个月才约得到。
这回是这个女医生,我也无意多谈,但是她对我很感兴趣,因为她去过中国,很喜欢中国。她很主动地跟我聊起来去托儿所的情况,我说她去那边很好,也没怎么哭,但是回到家就很能闹,要我们补偿她。医生说:很正常,聪明的小孩都这样的,懂得在外面收起来做人,回到家要父母偿还。说起吃饭平时也总是会时不时地不爱吃这个,不爱吃那个,医生就说:正常,你放心,她不会饿死的。完了一再提醒我:不要做一个太好的妈妈,不要太保护孩子,要让孩子学会接受挫败感。她对你的好的时候,你很宝贝她,她对你不好的时候,你恨不得打她屁股,正常的,你没问题。
她说的话我都同意,问题是我想通过一种温和的方法达到目的。感觉就是在她看来,完全没必要。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时候简直就象后妈了,在她看来,我还是太好。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对她太好,还是太不好了。一边我被老爸老妈批要求太高,一边我被医生批对宝宝太好。上次打屁股的事情,老爸老妈轮番上阵劝说。完了,我就很郁闷:我小时候,我外公外婆要知道我妈打我屁股就好了。。。。。。还好这次不是我打的。。。。。。
检查腿的时候,让宝宝象青蛙一样趴着的时候,宝宝的脚是朝内别的。我不惊讶,我自己也这样的。以前Surdon只是说宝宝非常柔软,腿想怎么别就怎么别。这次医生叫我以后她坐的时候,不要让她跪着坐,让她盘腿坐。我以为宝宝有什么问题,结果医生居然说:这样以后腿才会漂亮,穿迷你裙的时候好看。。。。我!·#¥¥%……—*。。。。。果然男女医生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啊。。。。。。
宝宝这次看医生非常的配合,不仅没哭闹,让肯主动张嘴让医生看。而且跟医生之间有互动,医生做什么动作逗她,她就做什么动作。医生拿听诊器听她呼吸,完了她也拿医生听诊器,放在耳朵边听,医生强烈建议我给她的圣诞节礼物买一套扮医生的装配。检查身体的时候,躺在桌子上,医生说什么,她会回答说同意。医生也是很赞赏这两点:1,她肯服从,肯做医生要她做的事情。2,会听人说话,会回应,有交流。不会不理你在说什么。医生居然问我宝宝是不是以前来这里也很听话。我瞪着眼睛:哪有那么好的事情,以前哭得不要太厉害,自从上一次才开始好起来的。
回家路上,宝宝还精神很好的拉着我去医生家旁边的公园玩了一大圈,我已经使身心俱疲了。回到家,楼下碰到Emma,先去她家里坐了坐,吃了点蛋糕,喝了点可乐,等到老公到家再去给宝宝买药。宝宝现在暴喜欢Emma,因为Emma会陪她玩。每天下楼就想去找她,去找猫咪们。在家里念叨的名字又多了一个:Emma。
吃了抗生素,体温很快就完全降下去了,本以为就会平平静静过去了。结果周四,宝宝开始据食,中午,下午点心,晚饭都不肯吃,水也不肯喝。我很紧张,但是也很生气,因为她跟我说她饿,但是就是拒绝吃饭。这次我倒没跟她发火,只是觉得很难受,忍不住哭。我一哭,宝宝就赶紧来拉我,抱我,给我擦眼泪,叫妈妈,趴在我怀里。但是当时也没意识到她难受,因为她整个人是完全正常的,照样唱歌跳舞。也没想到要给她换换食谱。药也吃着。老公安慰说:医生说过,饿不死她的。而且宝宝活蹦乱跳,一点不象有事的样子。我总是担心她会饿,老公说她真饿极了不可能食物放在面前不吃的。加上前几天宝宝时不时的又开始拒绝吃饭,总是要饿一顿,以为她这次跟我们干上了。而且现在她渐渐明白些事情,开始主动地在不想吃某些东西的时候,点名要求喝牛奶,吃饼干,或者其他的东西。她知道家里有这些东西,而且知道这些东西在哪里,不肯再接受我们的安排,要自己找。
周五的早上,她很早就醒了,我们也不想激化矛盾,就直接给了牛奶,她喝了,之后因为咳嗽又吐出来一点。完了跟着我们一起又睡了一觉,然后一起吃了早饭,老公送她去学校,一切都还正常。去接她,有个就因为她主动跑过去亲了人家两下之后就暴喜欢她的老师,还跟我说她很象个洋娃娃,另外一个老师跟我说小丫头有点性格,把桌子上的玩具打翻了叫她捡起来,她不捡,坚持了一会儿,她才肯捡起来。我说:她哪里是有点性格,是很烈的性格。要你坚持说很久,她才肯去做一件事。
回家一切都正常,有点累的样子,我也很累,我晚上2点才睡,早上6点就被叫醒,之后她睡在我们床上,一会儿踢我一下,一会儿挤我一下,我完全没办法睡着。回到家,她吃完了给她的一块棍子面包,非要接着吃。我说吃饭了,她不肯,一边叫面包,一边死命的拉我的包,我没给。她大发脾气的又哭又叫了10分钟,我也没说什么,就坐旁边给她擦眼泪,等她情绪过去了,我跟她说:我知道你很喜欢吃面包,妈妈也给了你一块了,但是我们不能喜欢吃什么就只吃什么,现在我们要先吃点饭。她也不闹了,同意了。完了自己的饭也吃了,跟着我又吃点我的饭和黄瓜,最后一起吃了水果。下午老公请假回家帮我,下午点心也吃得很好。但是睡觉稍微被吵醒了,又是无法劝慰的大哭大叫,老公简直要崩溃了,我在床上躺着睡觉,跟老公说你没办法,只能等她自己过去,我们只能陪着她就行了。哭了一刻钟,小丫头靠着我重新睡过去。老公开始担心起来宝宝这种性格以后会她很不利。我们始终都以为,宝宝吃着药,喝着糖浆,身体上应该是没事了。而且整个晚上老公回到家就拉肚子,之后肚子痛,想吐。心思都放在他上面了。
直到晚上,他们两个人去坐了木马回来,我做饭的时候,宝宝开始情绪彻底崩溃,无论我们说什么都是non,我们任何一个拒绝行为,她都是大哭。哭得楼下Isabelle打电话过来说叫带着下去坐坐,转移一下宝宝的注意力。下去之后,她跟Isabelle和Emma玩一会儿,又很高兴的回来。吃饭吃得好好的,就因为我给她带了个围嘴,就拒绝吃饭了,只肯喝奶,我们也感觉到她有点不对,就没再坚持,给她喝了。完了她也不要再吃,就下去了。之后就是极度的疲惫,洗澡前就快睡着了。赶紧给她洗了澡,吹头的时候就躺在老公怀里睡着了。赶紧放她上床睡觉。结果每过1个小时,宝宝就醒过来叫妈妈。以为她饿,想着头天没怎么吃饭,今天晚饭吃得也不多。但是每次抱她出来,她也不想吃饭,问她要不要喝水,她说要,喝一口又不喝了,我们只好带她回去睡觉。10点之后总算睡得好点。但是1点之后又开始1,2个小时醒一次。每次都是老公去看她。尽管我及其疲惫了,但是每次她在房间里一叫妈妈,我立刻就能醒过来,仿佛身体就对她的声音有特殊的敏感。无论我睡得再沉,她一有动静,我就能醒过来。所以这一周我都没有睡好过,咳嗽的时候,晚上她一咳,我立刻就会醒过来。中间几次醒过来,宝宝都叫:水。老公给她水,她还是只喝一口。我很急,怕她是饿了,睡不着,老公说不可能,真饿了,她会叫饿的。我精神上很难承受,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,老公一直客观从各个角度分析,安慰我。
到周六早上,7点钟起来,宝宝就连奶都不肯吃了,喝了150ml牛奶在我们床上哭了一阵,最后趴在我身上睡着了。睡到9点,起来就哭,抱着她也哭,而且一定要抓着她的doudou,哪怕我抱着她都一点离不开doudou,当时就觉得肯定不对了。立刻给医生打电话,还是那个女医生接的,问我:有没有发烧。我说:没有。问:什么状态?答:一直靠着我们哭,没办法放下来。问:有没有笑过?答:没有,只哭。医生就说直接去医院急诊,很可能肚子痛,要做个超音波看看。当时我饭没吃,脸没洗,还穿着睡衣。老公已经吃完饭了,洗了脸,换了衣服,给宝宝换了间衣服,就带着宝宝走了,我还以为可能抗生素有副作用。第二次去急诊就没上次那么手忙脚乱,抱着宝宝就冲出去了。这次居然还能很冷静的准备好包包,找好一套换洗衣服,几块尿布,万一要住院之类的不用还要回家拿。把他们送走了,我吃了饭,洗了脸,梳了头,换了衣服,把要洗的衣服扔到洗衣机里洗好,打电话去兽医那边把今天上午打疫苗的预约取消掉,到楼下去把钥匙交给Emma和Isabelle,万一我们回不来,猫咪就交给她们了。Isabelle早上就听到宝宝哭,这会儿听我说去医院急诊了,眼泪都要出来了。
等我安顿好,出门去医院,走到一半,老公打电话给我说他们结束了。于是在医院大门口汇合。早上急诊处没什么小孩子,加上有医生的指示要我们去急诊,很快就被接待了。另外有一对中国夫妇带着孩子急诊,没有先打电话问医生的意见,自己跑过去,被接待的护士挡下来,说了很久才同意他们看医生。很多法国人也搞不清楚状况,其实急诊处因为是应急的,所以如果有事,要先打电话问医生,晚上和周末医生不在诊所上班的情况下,也要先打电话叫SOS医生,如果SOS医生也出诊了,打15急救电话要医疗咨询,他们的医生会根据情况安排,只有医生说了这事情得去医院急诊,你跑过去才能顺利地被接待。不然门口的接待护士就能把你挡下来。而且有时候碰到急诊的人也很多,你还是只能等。巴黎还算好,医院多,床位多,外省很多急诊处都运行的很糟糕,怨声载道。
去了Necker我就不担心了,那是全法国最好的儿科医院,也是很重要的一个我宁可忍受15区高昂的房价,也不愿意搬去郊区的原因。根据老公的讲述,宝宝还算配合,但是很依赖doudou,全身衣服脱光了都无所谓,doudou坚决不放,称体重都不放,医生也就让她拿着,说那点重量没关系。我们都很惊讶,她难受的时候douodu成了她如此重要的一样东西,连我们都不够。自从我刻意让她带着doudou去学校,这样能缓解她对陌生环境的恐惧,有一样熟悉的东西一直陪伴她,doudou就开始变得重要起来,平时她是不要的,但是一到了学校,她就要叫:doudou。
医生很仔细地听了这段时间的情况,检查了身体。确认支气管炎已经差不多好了,肺很好,没问题。肠胃也没问题。问题在嗓子。医生给老公看了宝宝的嗓子,宝宝很配合,实际上早上她喝了一口奶就开始抠嘴,啊着要我们看。喉咙里都是白点点。咽喉的感染,这时候才彻底爆发。因为疼痛,宝宝吃不下,也睡不好。老公跟医生说宝宝周四连着3顿饭没吃,要不要紧。医生说:3顿饭不吃无所谓的,不会对她有什么影响。然后把她子出生以后的体重曲线画出来,说宝宝身体还是很健康的,底子很好,现在体重也基本上没掉,撑得过去的。等再过几天,嗓子好了,胃口会重新回来的。这几天就随便她,如果不想吃固体食物,就只喝奶,吃酸奶,甜点,水果。先把这几天撑过去,之后再说。
然后让把医生开的抗生素和糖浆多吃两天,延到7天。重新给了doliprane镇痛,doliprane镇痛如果无效,就换更有效的止痛药。这时候,我才回忆起来,宝宝上次手足口病的时候,没有有效药物治疗,只能镇痛,Surdon就是给diliprane加另外一种更高效的止痛药,也是要doliprane无效才换更强的止痛剂。这次新医生考虑的没有那么周全,基本的治疗药物是给齐的,但是缓解症状的就没给得很细致。饮食上面也没特别关注。就差那么一点,人就受罪很多。我也完全没想到这一层,以为糖浆就已经足够了。
回家路上,宝宝叫着要吃蛋糕,买了她也还是吃不下。去Emma那边拿钥匙的时候,宝宝精神又来了,在那边又开始打手机,开始笑,开始跳舞,虽然整个人还是很疲惫的样子,连眼皮都变双了。完了还去摸了两个手镯,自己一手带一个的跑出来给我们看。坐了一会儿,我喝了点东西,上来回家吃饭。慢慢的先喂了doliprane,因为这个是要时间来生效的,等了一会儿,给她牛奶,她终于喝得下了,饭还是不想吃,我们喂了几口,她也还是嚼了吐出来,咽不下去,葡萄也是嚼了就吐出来,估计太刺激了。就喂她酸奶,发现她只有流质和半流质的食物才吃得下去。完全不象上次生病,吃基本上都是没问题的。然后给了她一个吸的水果泥,她吃了。
之后精神就好很多,开始在家里唱唱跳跳,还不肯去睡觉。劝了好久才去。我重新打电话约了下午去给猫打疫苗。结果一觉两个人都睡很晚,快5点了被老公叫起来。看到我们装猫,宝宝又很激动。本来都说他们不去了,就我去,宝宝守着猫笼子,猫一看到宝宝在也不叫了,就说带着她去也许会好些。结果跑过去,猫确实出奇的安静,等到进到医生房间,把猫放在台子上,宝宝突然开始大哭不止,也不知道为什么,老公就只好带她先出去。猫倒是及其配合。前所未有的乖。完了我出来找他们,宝宝还在哭个不停。我其实也没搞清楚她为什么大哭,只能跟她说:结束了,大家都在,猫咪也在笼子里呢,你看。看到猫,她倒是不哭了。但是拒绝回家,我们得回家把猫放好,她一路叫着non,回到家就开始大哭大叫。我们也没办法,只能轮流抱着她等她过去。哭完了,她又没事了,但是拒绝喝牛奶,让她吃了doliprane,吃了点面包。完了我叫老公带她出去散步一会儿,她一下子就很开心的叫:散步。然后急吼吼的要老公抱,亲我,跟我说88。
回到家,手里拿着老公给她买的两个蓝精灵,很开心的样子。止痛药慢慢起了持续作用,晚饭她把牛奶喝了,饭也吃了,酸奶也吃了,水果泥也吃了。就是不肯吃药。因为糖浆似乎有点刺激,她吃一点,就立刻开始抓舌头。抗生素有一点味道,以前是兑在牛奶里给她喝的,今天忘记了,又不敢给她很多牛奶,怕她吃不完。少兑一点牛奶,她又不吃。最后混在酸奶里给她吃的,虽然还是有味道,但是坚持一下,她还是吃了。老公喂得很火大。因为完全没办法哄她说这是酸奶,这是什么,她很精,一吃到味道不对,所以类似的,所有我们喂的,都拒绝再吃。最后没办法,只能跟她说:这确实是药,但是你必须得吃,不然病没办法好。最后她还是吃了。老公搞得很火大。
现在的药已经做的都是水果味,象doliprane,我们干脆直接跟她说喝果汁了。她以前是吃了都还要。这次她是连喝口水都困难,因为疼痛已经上来了。加上有一种药是刺激的,所有的药她都不相信了,最后我们喂什么她都不信了。被老公训了几句。
吃完饭,小丫头开始唱歌跳舞,又一切正常了。睡觉也安稳了。虽然嗓子还要几天才能好,但是一旦疼痛控制住,小丫头就轻松了。我在跟老公感叹:要是这次是Surdon看宝宝,也许就不会这样子了。老公摇摇头:没办法。我们终于松一口气,我这才发现,老公的肚子倒是好了,我自己的嗓子开始痛了。。。。。明天就是老公生日,可是我却什么礼物都没有买。老公很大度,说:把你自己洗洗干净,绑条丝带就行了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我也咳嗽了很久了